“你有19次诱惑陶晚凝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1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陶团长丈夫的头衔,跟她离婚。”
程泽骁看向妻子的初恋江蘅,他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程泽骁来说,跟自己的妻子亲热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1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19次,程泽骁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文工团团长妻子,他脱光了衣服,将精壮的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陶晚凝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陶晚凝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程泽骁发生关系。
看着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程泽骁很清楚,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母亲之前的情人——江蘅。
想到这,程泽骁凄惨地笑了。
他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陶晚凝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陶晚凝,而是江蘅。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程泽骁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1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程泽骁死死地攥着拳,如江蘅所说,他与陶晚凝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陶晚凝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江蘅——她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钱财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程泽骁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初见陶晚凝的画面在程泽骁眼前闪现。
那年他18岁,她19岁。
陶程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程泽骁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陶晚凝。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文工团里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程泽骁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江蘅牵着陶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陶晚凝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程知义也曾和他说:“江蘅是陶晚凝名义上的继父,去年才和她家老太婆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他是陶晚凝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她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程泽骁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他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陶晚凝的呻 吟声。
程泽骁悄悄打开门缝去看,陶晚凝正被江蘅抱着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江蘅转过脸,望着程泽骁,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程泽骁明白陶晚凝爱的是她的初恋男友江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江蘅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陶晚凝、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陶晚凝求婚。
陶晚凝竟立刻就答应他了。
由于两家世仇在,程泽骁和陶晚凝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陶晚凝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程泽骁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程泽骁别那么欲求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陶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江蘅再也不装了。
他找到程泽骁摊牌:“我和陶晚凝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1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程泽骁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江蘅就不会再影响他与陶晚凝的感情。
可19次的诱惑中,程泽骁得到的却是陶晚凝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最开始,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次,程泽骁特意从供销社里买来了好闻的香皂洗澡,还要程知义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些助兴的药,他把自己的好身材展现给陶晚凝看,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程泽骁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18次时,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陶晚凝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程泽骁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陶晚凝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她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程泽骁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妻子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程泽骁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陶晚凝的双腿缠在江蘅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陶团长清心寡欲、不近男 色,可她欲 望很强,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陶晚凝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程泽骁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江蘅说:“我会离开陶晚凝,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江蘅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晚凝在一起。”
程泽骁点头,10天,足够他办理完登岛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陶晚凝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他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哥哥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