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舟傅承洲沈薇小说 他的白月光是我亲手捏造的(傅承舟傅承洲沈薇)小说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05 21:34:06    

##他的白月光是我亲手捏造的

傅承舟娶我那天,白月光沈薇从国外回来了。

他当众撕碎婚书:“林晚,你永远比不上薇薇一根头发。”

我哭着冲出礼堂,在雨幕中撞进他怀里。

他擦着我的眼泪轻笑:“游戏才刚开始,哭什么?”

三个月后,沈薇的葬礼上,傅承舟对我怒吼:“是你害死她的!”

我低头亲吻他颤抖的唇:“没有沈薇这个人,从来就没有。”

“你记忆里救你的白月光,是我亲手设计的骗局。”

暴雨倾盆,砸在礼堂巨大的玻璃穹顶之上,声音沉闷而汹涌,像是天幕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穹顶之下,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道迷离的光,昂贵的香槟在剔透的高脚杯里堆叠出金黄色的塔,空气里浮动着玫瑰与高级香水混合的甜腻气息,还有压不住的、衣香鬓影间的窃窃私语。

“真没想到,傅家这位最后选了林晚……”

“沈薇出国才几年?这就被取代了?男人啊……”

“嘘,小声点!不过话说回来,林晚也是林家正经**,论家世……”

“家世?”一声短促的嗤笑打断议论,“傅承舟是什么人?他要真只看家世,当年就不会为了沈薇差点跟傅老爷子闹翻。林晚?呵,替身罢了,撑死是个高级赝品。”

议论声不高,却像细密的针,穿透喧嚣的乐声,精准地刺进我耳中。我站在红毯尽头,身上繁复的曳地婚纱缀满碎钻,沉甸甸的,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头顶的皇冠压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妆容精致得无懈可击,嘴角甚至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婉的弧度。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弧度有多僵硬,多冰冷。

傅承舟就站在我几步之外,背对着我。他身形挺拔,昂贵的黑色礼服衬得他肩宽腰窄,像一尊线条冷硬的雕塑。他正微微侧头,听着身边助理低声汇报着什么,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无意识地转动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地扫视着满堂宾客,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又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早已失落的东西。

司仪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热情和煽动,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空间:“……无论顺境逆境,疾病健康,你是否愿意,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你自己一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全场寂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他身上。水晶灯的光太过刺眼,晃得我有些晕眩。我看着他缓缓转过身。

就在这一刻,尖锐的手机震动声,突兀地撕裂了这短暂的寂静。

傅承舟的脚步顿住了。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急切,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了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他脸上,那一瞬间,他眼中死水般的淡漠骤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狂喜的光芒,亮得惊人,亮得……刺眼。

他猛地抬头,视线越过层层叠叠的宾客,死死钉在礼堂入口处。

我也跟着看过去。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缝隙,外面的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丝灌入,吹得入口处装饰的纱幔狂乱飞舞。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那里,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和乌黑的发丝不断滚落,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米白色连衣裙,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脆弱不堪的轮廓。她微微喘着气,眼神惶惑又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倔强,像一只被暴雨打湿、误闯进陌生领域的迷途小鸟。

是沈薇。

那个活在傅承舟心底最深处、从未真正离开过的名字。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乐声停了,私语声消失了,连司仪都忘了台词。整个空间只剩下穹顶外暴雨的咆哮,以及那个湿漉漉的身影带来的、无声的惊雷。

傅承舟手中的婚戒盒子,“啪嗒”一声,掉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

他动了。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分迟疑。他像一头被释放的困兽,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司仪,几步就冲下了礼台。昂贵的皮鞋踩在红毯上,发出急促而沉重的闷响,目标明确,笔直地冲向那个门口的身影。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仿佛站在台上、穿着婚纱、即将成为他合法妻子的我,只是一团碍事的空气。

宾客席里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抽气声和混乱的低呼。闪光灯开始疯狂地闪烁,像一道道无声的嘲笑,捕捉着这场荒诞戏剧的**。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成冰。婚纱的束腰勒得我肋骨生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气。我看着他冲到沈薇面前,看着他脱下那件价值不菲的礼服外套,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小心翼翼地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肩上。

沈薇抬起湿漉漉的脸,嘴唇翕动,声音细弱蚊蝇,却清晰地穿透了寂静:“承舟……我、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她的身体晃了晃,软软地向旁边倒去。

傅承舟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动作珍视得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他抱着她,转过身,目光终于落回了礼台上,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复杂审视,没有了偶尔流露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短暂迷惑。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毫不掩饰的厌恶。那厌恶如此**,如此锋利,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刃,直直捅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

他抱着沈薇,一步步走回礼台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尊严上。他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眼神像在打量一件肮脏的垃圾。

“林晚,”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冰,“你真以为穿上婚纱,就能取代薇薇?”

他抱着沈薇的那只手臂紧了紧,目光掠过我惨白的脸,最终定格在我面前那张摊开的、印着烫金花纹的婚书上。

“痴心妄想。”

话音未落,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伸出,一把攥住了婚书的一角。

“嘶啦——!”

刺耳的撕裂声骤然响起,盖过了所有的雨声和抽气声。那承载着所谓“誓言”和“盟约”的纸张,在他手中如同最脆弱的枯叶,瞬间被撕成两半、四半……无数碎片!

他手臂一扬,雪白的纸片如同丧礼上的纸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有些碎片飘落在我的婚纱裙摆上,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看清楚了,”他的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波澜,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你林晚,连薇薇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纸片还在飘落。有几片沾着湿气,落在我的眼睫上,模糊了视线。我能感觉到台下无数道目光,有同情,有嘲讽,有看好戏的兴奋,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皮肤上。我甚至能想象出明天那些小报会用怎样耸人听闻的标题来报道这场世纪闹剧。

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胃里翻江倒海。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当场吐出来,或者彻底崩溃。

逃!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提起沉重的裙摆,撞开身边呆若木鸡的司仪,几乎是踉跄着冲下了礼台。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凌乱而急促的脆响。我像一只被猎人惊飞的鸟,慌不择路地冲向侧门,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逃离那些目光,逃离傅承舟那冰冷刺骨的羞辱!

身后似乎传来傅承舟冷漠的指令声:“叫医生!”还有沈薇微弱而依赖的啜泣。但这些声音都被我奔跑带起的风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声盖过了。

我用力推开沉重的雕花侧门,冰冷的、裹挟着雨水腥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我几乎站立不稳。外面是连接花园的回廊,但此刻回廊的顶棚也挡不住这倾盆的雨势,雨水被狂风卷着,斜斜地扫进来,瞬间就打湿了我的手臂和肩头。

没有犹豫,我冲进了那片瓢泼大雨之中。

冰冷的雨水像密集的子弹,瞬间将我全身浇透。昂贵的婚纱吸饱了水,变得无比沉重,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拖拽着我的脚步。精心打理的发髻散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子上,狼狈不堪。脸上的妆容被雨水冲刷,混杂着泪水,一片狼藉。高跟鞋在湿滑的青石板上几次打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傅宅气派的大门。

外面是空旷的车道,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视线被雨水和泪水彻底糊住,我只能凭着本能,朝着远离那幢吃人宅邸的方向跌跌撞撞地奔跑。高跟鞋的鞋跟终于在一次剧烈的踉跄中“咔嚓”一声折断,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闷哼一声,身体彻底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预料中冰冷坚硬的地面撞击没有到来。

我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那怀抱带着一股清冽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雨后松林的气息,瞬间隔绝了身后冰冷的雨水和喧嚣。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肩膀,阻止了我狼狈的摔倒。

我惊惶地抬起头。

雨水模糊了视线,但我依然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傅承舟。

是傅承洲。傅承舟同父异母的弟弟,傅家那个常年游离在权力边缘、如同影子般存在的人。他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伞面微微倾斜,恰到好处地将我们两人笼罩其中,隔绝了外面狂暴的雨幕。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肩头已被斜飞的雨丝打湿了些许。

他低头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眸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的狼狈:湿透的婚纱紧贴着身体,头发凌乱地黏在苍白的脸上,精心描绘的眼线晕开,黑乎乎地糊在眼周,像被人狠狠揍过。雨水混合着未干的泪痕不断从下巴滴落。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一半是刺骨的寒冷,一半是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巨大的羞辱。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揪住他胸前微凉的大衣布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傅承洲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惊讶,也没有丝毫同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堪称温柔,拭去那些混杂着雨水和泪水的冰凉液体。

然后,他微微低下头,靠近我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被雨水冻得麻木的耳廓,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磁性,穿透哗哗的雨声,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游戏才刚开始呢,哭什么?”

傅承舟傅承洲沈薇小说 他的白月光是我亲手捏造的(傅承舟傅承洲沈薇)小说阅读 试读结束